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搭伙三个月老伴提要求,大妈:身体吃不消,大爷:不就出点力吗

热门资讯 2025年08月02日 02:35 2 admin

“砰!”一个搪瓷茶缸被狠狠砸在餐桌上,滚烫的茶水溅出来,几滴落在裴秀英的手背上,烫起一片红。她哆嗦了一下,却没躲。

“裴秀英,你聋了还是哑了?我儿子儿媳马上就到,你还不赶紧去做饭!非要让我在孩子们面前丢脸是不是?”乔卫国瞪着一双三角眼,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。

裴秀英攥紧了洗碗布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她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,声音沙哑又疲惫:“老乔,我今天实在不舒服,从早上忙到现在,腰都直不起来了。身体真的吃不消了。”

“吃不消?”乔卫国嗤笑一声,声音陡然拔高,“你不就在家做做饭,拖拖地吗?不就出点力吗?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做这些?我一个月给你三千块钱搭伙费,是让你来当祖宗供着的?”

裴秀英的心像被那滚烫的茶水浇了一样,疼得缩成一团。搭伙三个月,她以为找到了晚年的依靠,没想到是请回来一个监工和债主。

就在她嘴唇颤抖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,绝望和屈辱淹没她时

“叮咚”

门铃响了。清脆,突兀,像一把利剑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空气。

乔卫国不耐烦地吼道:“还愣着干嘛?肯定是我儿子到了,快去开门!”

裴秀英麻木地挪向门口,手刚放到门把上,门外就传来一个清亮又冷静的女声,不大,却清晰地穿透了门板:“是我,妈。别怕,我带了份‘协议’过来,该算的账,今天一笔一笔,全都算清楚。”

01

三个月前,裴秀英还以为自己的晚年迎来了春天。

老伴走了五年,儿子远在国外,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。偌大的房子里,只有她一个人,和电视机里的声音作伴。日子久了,那份孤独就像藤蔓,一点点缠紧心脏,让她喘不过气。

社区里的热心肠张大姐看她这样不是办法,便给她介绍了乔卫国。

“秀英啊,老乔这人不错的,”张大姐拉着她的手,说得唾沫横飞,“以前是厂里的工程师,文化人。老婆走得早,儿子虽然在本地,但工作忙,也顾不上他。你们俩凑一块儿,正好是个伴儿。”

搭伙三个月老伴提要求,大妈:身体吃不消,大爷:不就出点力吗

第一次见面是在公园的相亲角。乔卫国穿着一身干净的中山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虽然年近七十,但腰板挺得笔直,看上去比同龄人精神不少。

他说话慢条斯理,会引经据典,聊起年轻时在厂里搞技术革新,眼睛里闪着光。裴秀英当时就被他那股“文化人”的气质吸引了。她一辈子在工厂当女工,没读过多少书,总觉得有文化的人,素质也高。

乔卫国也很满意裴秀英。她虽然普通,但收拾得干净利落,说话温声细语,一看就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。

两人一拍即合。乔卫国提议:“咱们都这把年纪了,领证太麻烦,子女也未必同意。不如就‘搭伙过日子’吧。我搬到你这里来住,你的房子大。我每个月给你三千块钱,算作生活费,水电燃气咱们平摊。平时你多费心做做饭,我呢,也能帮你分担点家务,最主要是,两个人说说话,解解闷。”

裴秀英觉得这个提议合情合理。她不图男人的钱,就图身边有个人,晚上能一起看看电视,白天能一起去买买菜,生病了有个人在旁边递杯水。三千块钱,加上她自己的退休金,日子能过得很宽裕了。

就这样,乔卫国带着一个皮箱,搬进了裴秀英的家。

起初的一个星期,确实像裴秀英想象中那么美好。

乔卫国会陪她去逛早市,虽然他从不掏钱,但会帮她提着最重的那个菜篮子。回到家,裴秀英在厨房忙活,他就在客厅里看报纸,时不时念一两段新闻给她听,点评几句国家大事。饭菜上桌,他总会夸一句:“秀英的手艺,比馆子里的还地道。”

裴秀英心里甜滋滋的。她把乔卫国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,熨烫得平平整整。他有胃病,她就变着花样给他做养胃的粥和汤。她觉得,这应该就是她想要的晚年生活了。

然而,蜜月期短得超乎想象。

变化是从乔卫国的儿子乔斌第一次上门吃饭开始的。

那天是周末,乔卫国提前一天就跟裴秀英打了招呼:“秀英,我儿子儿媳明天过来,你多准备几个拿手菜,让他们也尝尝你的手艺。”

裴秀英高兴地应下了,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菜市场,买了新鲜的鱼、大虾和排骨。她忙活了一上午,做了满满一桌子菜:红烧排骨、清蒸鲈鱼、油焖大虾、香菇青菜……

乔斌夫妻俩进门,对着乔卫国喊了声“爸”,却只冲裴秀英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,叫了声“裴阿姨”,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疏离。

饭桌上,一家三口聊得热火朝天,裴秀英成了个局外人,只能尴尬地笑着,不停地给他们夹菜。

“爸,您现在可真享福了,有裴阿姨照顾着,我们都放心了。”儿媳妇夹了一筷子排骨,笑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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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卫国得意洋洋:“那是,你裴阿姨手脚勤快,会照顾人。”

那顿饭,裴秀英几乎没吃几口,光顾着伺候他们了。饭后,乔斌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,她一个人在厨房里洗洗涮涮,收拾了快一个小时。等她腰酸背痛地从厨房出来,乔斌一家已经准备走了。

临走前,乔斌把一袋吃剩的果皮垃圾放在门口,对裴秀英说:“裴阿姨,这个麻烦您一会儿扔一下。”

从那天起,一切都变了味。

02

乔卫国似乎把儿子的那句“您真享福”当成了圣旨。他彻底放下了“分担家务”的承诺,心安理得地当起了甩手掌柜。

裴秀英早上五点半起床,准备两个人的早餐。吃完饭,她去买菜,回来打扫卫生,洗衣服。中午做饭,午休后收拾屋子,然后又开始准备晚饭。一天下来,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。

而乔卫国呢?他每天的生活就是看报、看电视、下棋、散步。裴秀英拖地的时候,他会把脚翘到沙发上,嘴里还不停地指挥:“哎,秀英,那旮旯里没拖干净,再拖一遍。”

裴秀英做的菜,他也开始挑剔起来。“今天的鱼有点腥。”“这汤太咸了,我血压高,不能吃这么咸的。”“怎么老是这几样菜?换换花样。”

裴秀英默默忍受着,心想,人老了,嘴刁点也正常,自己多用点心就是了。

真正让她心里开始不舒服的,是钱的问题。

当初说好水电燃气平摊,可每个月交费的时候,乔卫国都“正好”有事,不是忘了,就是说“你先垫上,回头我取了钱给你”。一回头,就再也没了下文。

去超市买生活用品,牙膏、毛巾、洗发水,裴秀英买回来的,他用得心安理得。有一次,裴秀英开玩笑似的说:“老乔,你那份的钱还没给我呢。”

乔卫国脸一板,很不高兴地说:“秀英,你怎么算得这么清楚?我一个月给你三千块,还不够这些开销?咱们搭伙过日子,别那么斤斤计较,不然就没意思了。”

裴秀英被他噎得半天说不出话。

那三千块钱,成了乔卫国拿捏她的尚方宝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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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始频繁地邀请朋友来家里打牌、吃饭。每次来人,裴秀英都得在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。那些老头们吃着她做的饭,喝着她泡的茶,还对乔卫国挤眉弄眼:“老乔,你这福气,我们可羡慕不来。”

乔卫国听了,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,仿佛裴秀英的忙碌,是他炫耀的资本。

最让裴秀英寒心的,是她生病那次。

入秋天凉,她不小心感冒了,发着低烧,浑身酸痛。她想在床上躺一天,可乔卫国中午下棋回来,见厨房冷锅冷灶,立刻就不高兴了。

“怎么还不做饭?我都快饿死了!”他站在卧室门口,中气十足地喊。

裴秀英有气无力地说:“老乔,我发烧了,实在没力气……”

“发烧?”乔卫国走进来,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,又立刻缩了回去,皱着眉头说:“是有点烫。那你也得起来啊,人是铁饭是钢,不吃饭病怎么能好?你随便煮个面条也行啊。”

那一刻,裴秀英的心,凉得像冰窖。

她挣扎着爬起来,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面。自己却什么都吃不下,回到床上,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。她想不明白,自己一心一意地照顾他,怎么就换不来一丁点的关心和体谅?她找的不是老伴吗?怎么感觉像找了个需要全方位伺候的主子?

从那天起,裴秀英开始偷偷记账。

不是为了跟他算清楚,而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看清现实的证据。每一笔菜钱,每一笔水电费,每一笔生活开销,她都用一个小本子,工工整整地记下来。

数字越积越多,她的心也越来越冷。

03

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还是乔卫国的儿子一家。

乔斌一家把这里当成了免费的周末食堂和度假村。每个周末雷打不动地来,来了就点菜。儿媳妇甚至会提前打电话过来:“裴阿姨,我儿子想吃可乐鸡翅了,您周六给做一下。”

他们吃完饭,拍拍屁股就走,留下一片狼藉。裴秀英不仅要收拾碗筷,还要打扫被孙子弄得乱七八糟的客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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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乔卫国对此不仅不阻止,反而引以为豪。“孩子们愿意回来,说明家里有人气。你多辛苦点,也是应该的。”

上个周末,裴秀英累得腰间盘突出的老毛病犯了,疼得她整晚睡不着。她跟乔卫国商量,这个周末能不能让乔斌他们别过来了,自己实在撑不住了。

乔卫国当时答应得好好的:“行,我跟他们说。”

可到了周五晚上,他又变了卦。“秀英,我想了想,还是让他们来吧。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,你多做几个菜。孙子都念叨你好几天了。”

裴秀英又气又急:“你不是答应我了吗?我这腰疼得厉害,弯都弯不下去!”

“不就弯几下腰吗?有那么金贵?”乔卫国不以为然,“你贴张膏药不就行了?年轻人工作压力大,周末回来放松放松,你当长辈的,就不能多体谅一下?”

裴秀英彻底心寒了。她 понял,自己在他眼里,连一张膏药都不如。她的痛苦,她的健康,在他和他儿子一家的“放松”面前,一文不值。

那天晚上,她失眠了。她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把这三个月的一幕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从最初的期待,到后来的忍耐,再到现在的绝望。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,一头扎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。

她不是在搭伙过日子,她是在用自己的退休金和下半辈子的健康,给他们一家当免费保姆。

凌晨三点,她终于下定了决心。她摸出手机,拨通了远在国外的儿子文涛的视频电话。电话一接通,看到儿子关切的脸,裴秀英积压了几个月的委屈瞬间决堤,哭得泣不成声。

她把所有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儿子。

文涛在视频那头,脸色越来越沉。他沉默了许久,最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:“妈,这日子不能再过了。你什么都别管了,也别跟他吵。我来处理。”

裴秀英不知道儿子要怎么处理,但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,总算落了地。

于是,便有了开头那一幕。

当乔卫国砸下茶缸,用最刻薄的话语羞辱她时,裴秀英的内心已经没有了愤怒和委屈,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平静。她知道,这场闹剧,马上就要收场了。

04

搭伙三个月老伴提要求,大妈:身体吃不消,大爷:不就出点力吗

门开了。

站在门口的,不是裴秀英的儿子文涛,而是她的儿媳,苏晴。

苏晴是名律师,平时总是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,冷静又果断。此刻,她穿着一身休闲装,但眼神里的锐利丝毫未减。她身后,还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,看穿着像是搬家公司的。

“妈。”苏晴越过愣在门口的裴秀英,径直走了进来,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屋里的情形桌上溅出的茶水,乔卫国铁青的脸,以及裴秀英手背上的红印。

她的声音很平静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乔先生,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
乔卫国显然没想到会是她。他愣了一下,随即摆出长辈的架子,沉下脸说:“苏晴?你来干什么?我和你妈说话,有你小辈插嘴的份吗?”

“爸!苏晴?”这时,乔斌带着老婆孩子也到了门口,看到这阵仗,一脸错愕。

苏晴没有理会乔卫国,而是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和一个小巧的录音笔,放在了餐桌上。

“乔先生,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裴秀英女士的儿子文涛委托的代理人,苏晴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直视着乔卫国,“今天来,是代表我的当事人,裴秀英女士,正式通知您,解除与您的‘搭伙养老’关系。并就这三个月以来,您对我当事人造成的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害,进行清算。”

“清……清算?”乔卫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你搞什么名堂?我每个月给她三千块钱,她给我做做饭,天经地义!有什么好清算的?”

“三千块?”苏晴笑了,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。她拿起那份文件,翻开第一页,那上面,是裴秀英用小本子记下的账目,被苏晴整理成了清晰的表格。

“乔先生,我们一项一项来算。”苏晴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。

“第一,伙食费。根据我当事人的记录,这三个月,购买食材共计花费9862元。您支付了三个月共计9000元,还差862元。”

“第二,公共事业费。水电燃气费共计1788元,说好平摊,您一分未付。您需要支付894元。”

“第三,日用品开销。您个人使用的毛巾、牙刷、洗发水、香皂等,共计357元。”

苏晴每念一项,乔卫国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乔斌和他老婆的脸上也挂不住了,尴尬地站在一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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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这是胡说八道!她记的账,谁知道是真是假!”乔卫国嘴硬道。

“真假不是您说了算的。”苏晴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。

里面传出裴秀英和乔卫国的对话声,正是前几天裴秀英生病时,乔卫国催她起来做饭的那一段。“不就发个烧吗?起来煮个面条也行啊!”“不就弯几下腰吗?有那么金贵?”……一句句,清晰无比。

乔卫国的脸,瞬间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。

05

苏晴关掉录音笔,眼神更冷了。

“乔先生,现在我们来谈谈最重要的部分劳务费。”

她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,上面是她打印的一份家政服务市场价格参考表。

“根据《劳动法》相关规定,虽然‘搭伙养老’不受法律直接保护,但您与我当事人之间,事实构成了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。您享受了服务,就理应支付对价。”

“按照本市家政市场的平均价格,一个全天候住家保姆,负责一日三餐、全部家务、外加照顾一个生活能自理的老人,月薪最低是6000元。这还不包括法定节假日的三倍工资和周末加班费。”

苏晴顿了顿,看着目瞪口呆的乔家父子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您儿子一家,在过去的十二个周末里,有十个周末都来这里聚餐,这属于额外的工作量。我们也不多算,就算友情价,我当事人为您全家提供了三个月的无偿服务,价值至少在一万八千元以上。扣除您支付的九千元,您还应该支付给我当事人九千元的劳务费。”

“加上前面的欠款,总计是10251元。乔先生,您是现在支付,还是我们法庭上见?”

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。

乔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他做梦也想不到,平时那个唯唯诺诺、逆来顺受的裴阿姨,背后竟然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儿媳。

“你……你们这是敲诈!”乔卫国终于爆发了,他指着苏晴的鼻子,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……我没钱!”

“没钱?”苏晴挑了挑眉,“没关系。文涛已经说了,这笔钱,可以不要。但他有一个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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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向那两个一直沉默着的高大男人,点了点头。

那两人立刻上前,开始动手。一个走向乔卫国的卧室,一个走向客厅的储物柜。

“你们干什么!住手!”乔卫国冲过去想阻拦。

其中一个男人回过头,面无表情地说:“乔先生,我们是来帮您搬家的。您的所有私人物品,我们都会帮您打包好,送到您儿子家里去。这是裴女士儿子的要求,他希望您在今天之内,搬离这栋房子。”

“什么?”乔卫国彻底傻眼了。

这时,一直沉默的裴秀英终于开口了。

她慢慢地走到乔卫国面前,挺直了因为长期劳累而有些佝偻的腰背。她的声音不大,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,钉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。

“乔卫国,我请你来,是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伴儿,不是想找个监工和祖宗来伺候。我掏心掏肺地对你,你却把我当成一个不要钱的保姆,把我儿媳妇当成你炫耀的资本。我的房子,不欢迎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。”

她看着乔卫国,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留恋和软弱,只有解脱后的平静。

“那笔钱,我不要了。就当我这三个月,喂了狗。”

“你……走吧。”

06

乔卫国最终是被儿子乔斌半拖半拽地拉走的。他的那些行李,被搬家公司的人用几个纸箱装着,堆在了乔斌家的门口。据说,那天晚上,乔斌家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,邻居都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。

乔家父子走后,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火药味,但更多的是一种雨过天晴的清爽。

苏晴给裴秀英倒了一杯温水,轻声说:“妈,都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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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秀英接过水杯,手还在微微颤抖。她喝了一口水,眼泪终于掉了下来。这不是委屈的泪,而是释放和庆幸的泪。

“晴晴,谢谢你……要不是你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
“妈,您谢我做什么。是文涛不放心,他怕您心软,特意让我来当这个‘恶人’的。”苏晴笑了笑,握住她的手,“他说,他的妈妈,是世界上最好的人,不应该受这种委屈。谁要是让她不痛快,他就在大洋彼岸隔空‘削’他。”

裴秀英被儿媳妇逗笑了,眼泪还挂在脸上,嘴角却扬了起来。

那天晚上,苏晴没有走,留下来陪她。婆媳俩叫了外卖,坐在干净整洁的客厅里,一边吃,一边聊天。

裴秀英说:“其实一开始,我就感觉不对劲了。他总是在小钱上占便宜,总是在家务上偷懒。可我总想着,人无完人,老了能找个伴不容易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没想到,我的忍让,成了他得寸进尺的底气。”

苏晴点点头,认真地看着她:“妈,您说得对。善良和忍让,都是宝贵的品质。但是,没有锋芒的善良,是软弱;没有底线的退让,是纵容。您不是想找个保姆,您是想找个能互相尊重、互相扶持的伴侣。当对方把您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的时候,他就已经不配做您的伴侣了。”

那一晚,裴秀英想了很多。

她想起自己这大半辈子,好像总是在为别人而活。年轻时为丈夫、为孩子,老了,还差点为一个根本不值得的男人,耗尽自己最后的光和热。

她看着窗外深邃的夜空,第一次觉得,一个人的清静,原来是如此的宝贵和安宁。

孤独或许可怕,但更可怕的,是在一段糟糕的关系里,失去自我,耗尽尊严。晚年的幸福,从来不是依附于某个人,而是源于内心的独立和丰盈。

从今往后,她要为自己而活。她可以去上老年大学,学学书法和绘画;可以和老姐妹们一起去旅游,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;也可以就在这个洒满阳光的午后,泡一杯清茶,读一本好书。

她的善良,依然会给那些值得的人。但她的锋芒,也足以保护她自己,不再受任何委屈。

毕竟,一个懂得爱自己的女人,才配得上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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