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一妻多夫制的民族，晚上怎么过？女人直言：没有幸福可言

百科大全 2025年08月25日 15:37 1 admin

三个男人，围在一个女人身边，仿佛闹哄哄地等着裁判吹哨。屋外，门口那只鞋子告诉全家今夜她属于谁。你要说离我们远，现在还有吗？别不信，这可不是谁编的民间故事，是2013年丁青县，藏学者亲眼见的场面。到今天，还有几百个家庭在过着这种日子。

罗布第一次跟外人聊起自家这点事，神态平常极了，没啥要遮掩的：“我就有三个哥哥，一个嫂子。”拉萨的冬天正冷得狠，他话说出口倒让在场的记者一下子愣住了，有点反应不过来。一家几个兄弟共一个媳妇？咱平常听多了什么成亲过门、夫妻过日子，一夫一妻叫正常，一夫多妻也还有点印象，这“一妻多夫”，确实罕见。所以罗布家里，就跟这县城一样小，却藏着外头人想不透的规矩。

腊月三十，罗布的大哥赶着拖拉机，从镇子那头冒着风雪来接人。拖拉机一到，楼梯上传来织布机的咯吱声。屋里，女人坐在那当中，不到四十脸上已是纵横的沟壑。高原风一吹，皮肤干裂得像老银元，耳朵上还是点点红宝石的耳钉，反倒露了点年纪。这女人就是三兄弟共的妻。小儿子，三十不到，黑红的脸上有几分精气神。兄妹站在一块儿，像是能把家分成几十年。你说三哥第一次见嫂子是什么感觉？怕是他那会儿还是个毛孩子，心思天真。等懂那么点事了，这女人已经是这个家里最不能割舍的一部分了。

其实这种一妻多夫的法子，也不是今天才拍脑门想出来的。往回数能扯到吐蕃王朝，那时候大家伙就这么过日子。什么“六兄弟一妻”的传说，连五世达赖都专门记过老扎巴桑布的儿子们合娶一媳妇。到十九世纪，外国人开始觉得这稀罕，专门在书里写上西藏的事。上世纪五十年代，新中国社会调查，老西藏有四分之一的家是共妻。纯贵族现象？错，普通人家里也有，身边总能听到“我们家三兄弟，娶的是一个女人”。丁青县的数据最精细，百把户人家，两百男的平均一户仨老公。要搁外头，谁能想得明白？

得说回土地。抬头看，海拔四千多米，这一亩三分地，是命根子。扎西的爸算过账，他们家仨儿子，要是依着汉族那一户一宅分家过的理儿，每人摊个六十亩。这地可怜得很，养活一个家都难。藏族人爱说：“一家分离，乞丐成堆。”世界上讲家族、讲血脉的地方很多，可像这里这样，把土地跟老婆都紧紧抱成一团，不拆分，那其实是生计的无奈。大哥负责种田，老二出去做点小买卖，老三拉货运输，家也就能苟着苟着，过下去。兄弟共妻的最紧一环，就是得同爹母亲生，省得因为女人闹出大乱子。

可兄弟情深就真的皆大欢喜吗？未必。有个帕拉家的小儿子，最爱闹腾，年轻鬼主意多，偷偷溜下乡下养情人不回家。大哥一听到信，晚上赶马奔了几十里，劝小兄弟先回来，弟弟嘴上答应，心里却想着留在外头。看着和平，其实风浪全藏在心里。年龄、性格、想法，每一步都有可能拉扯出新麻烦。

有的事，藏得住脸上，藏不住心里。像芒康县一个土登家，老人家管理家事揽财权，三个儿子一个媳妇，明面上分工完美，谁心里亏都不敢吭声。你想问媳妇仁青曲珍到底乐意不乐意？没人问，没人当回事。这个家，为的是整体不散，不是某个人的幸福。

阿巴倒痛快。调研那年，她直接承认——“其实我更喜欢小叔子。”弟弟们年轻精干，会讨她喜欢。可到地里、锅台上，她只能装作一碗水端平。这不是自愿，是出规矩。“你要会团结兄弟，不许偏心。”这不叫建议，是规矩。新媳妇进门第一课，就是长辈训话，“兄弟都要像一家人一样，谁不能有意见。”她个人的委屈？她的愿望？不重要，没人多嘴。媳妇永远是家族和谐的黏合剂。

夫妻同房这一档，规矩更细。最原始的法子是在门口挂个鞋、放顶帽，谁的信物谁的夜，谁进屋就成了不懂事的人。后来，大家培养出一种不声不响的默契，谁不在家就是自觉让位。你以为这叫什么民主？其实是一种默然的分割。今天给大哥，明天轮二哥，后天三弟。女人的青春，要被精确切割，分派给不同年纪的男人。有的家，老大四十一，老小才二十八，这十三年的差距，是怎么过的？孩子们也尴尬，一种管大哥叫爸爸，其余喊叔叔；一种是都喊爸爸，反正没人追究是哪位是亲生爹。其实大家心知肚明，这家里是众人的家，孩子也是众人的孩子。幸福不幸福？没人问，问了也难说。

罗布后来跑出去读书，在拉萨有了自己的位子。他再没回过家，也就彻底和那份继承权告别了。归根到底，这一切都是“规矩”，规矩像锁链，想逃的年轻人越来越多。八十年代开始，国家推免费义务教育，农牧区的孩子第一次学会拿铅笔写字、明白什么叫个人想法了。教科书里写的爱情婚姻，回家一对比，简直两个世界。外来的游客进了大山，小伙姑娘们也憧憬一夫一妻的温暖。

到1981年，法律干预，西藏下通知正式废“兄弟共娶”，但往后十多年呢？玛曲县还是有人钻空子偷偷婚配。法律和传统之间，人们只得默契装哑巴。到2013年，这种家庭已只剩几百户。老传统当了少数民族里的“活化石”，举步维艰。年轻人不靠土地吃饭，旅游、服务、外卖、打工，新生活慢慢扎了根。死亡率下来了，孩子读书有路，时代种子撒在高原风里。一妻多夫这根大树，摇摇欲坠，还没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