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6年，一位清朝女子自愿脱下衣服，让洋人拍下这组裸体照片

健康生活 2025年08月23日 17:41 1 admin

饥荒中的她：衣衫褴褛，镜头下的尊严与命运

有时候，一张照片能把你心里那点儿小安稳击碎。特别是那些年代的照片，黄黄的底色，陌生的眼神，叫人不敢多看第二眼。我常想，假如我们碰见她，站在一堆死草地上，饿得脸颊凹陷，还能笑出来吗？安徽1906年那场饥荒，人都饿疯了，可有个女人——她不是跪着喊救命，她站着，被人拍照，成了不愿被提起的传奇。

说的是李娟。当年乡下比现在苦上一百倍，天说不下雨就真的没得吃，地里那点庄稼干成柴火。能弄到几碗米，家家户户都得省着吃。谁活得下来，真不是靠运气，是把骨头都熬薄了。她家里四口，算是把苦日子过成了考验题。清早醒来，灶台上连混汤都没有，孩子啼哭，丈夫咳得厉害，李娟盘算的不是梦想，是东家西家哪怕分点剩饭，也能多撑半天。

你说人到底能有多倔？她嘴唇总是紧闭着，好像怕一张嘴就透出胆怯来。村里的人见惯了苦，见你家挨饿了，顶多叹口气，谁都自顾不上，能苟活已经是祖宗保佑。李娟屋里能换的东西，除了几只破碗破碟子，真没什么拿得出手去，连辫子她都想过剪了卖点钱。可再怎么精打细算，最后还得抠着日子往下熬，大伙活在那个旱季，谁家都有自己掩着的伤疤。

人一饿急了，心眼都磨薄，脑子里只剩活路这一个词。有天，村里传说城里来了洋人，拎着稀奇的皮箱，拍照、念咒似的，不晓得是天使还是祸害。有人说能给施舍，也有人说，洋人只会把咱们的苦拿回去给外人瞧热闹。李娟犹豫了许久，既怕丢了脸，也怕自家孩子饿到熬不过。那种犹豫，你说看到村口的婴儿和老人都瘦成铁丝，还能矫情什么？

她最后踉跄着进了那个院子，院里空气都跟外头不一样，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，隔出人和人的世界。洋人用怪腔调和她说话，说想拍张照片，要她脱掉棉衣，说裸露点更能让“世界”明白苦难。这要求谁听了，心里头都得打个结。李娟可能当时觉得羞辱、憋屈，一辈子没想过自己要靠这种方式换饭吃。可她往后瞄一眼，两个瘪肚子的小女儿站在墙根，低声哼着饥饿的歌，然后，她咬着牙，什么都没问，直接问了一句：你们会给米吗？

这场折腾后来村子里谁都知道，有人骂她没脸面，也有人说她心里有硬气。可是实话说，那会儿的硬气，得跟杀猪草一样能咬得动自己的命。照片上的李娟，脱下了那件她唯一的旧棉袄，站在冰冷的土院子里，被镜头逮了个正着。她没掉泪没低头，只有那只死死揪着衣角的手，像是最后一寸防守，谁也别想拿走。那天之后，她家里果然分到了些米，有了活下去的底。

当然，这世道没那么简单。村里人有的嘴上不饶人，说她败了家风，也有人悄悄把自家孩子往洋人那边带。但老实说，日子到了那份上，脸面值几个钱？活命才是头等大事。洋人的照片后来传去了远方，说是引来了善款，有米车远远赶过来，救了不少人。可李娟自己怎么想，没人清楚。是救人呢，还是被人拿来当做“代表”，谁也说不明白。

有时候想啊，一个女人的选择，本来也无人可评。她那天，可能心里也是乱成一锅粥。外头有人夸她勇敢，有人说她被洋人糟践，甚至那些话传进小姑娘耳朵里，李娟也只能装作听不见。有次她路过村口，几个老太骂了两句“不要脸”，她不跟人吵，也不抬头。有的东西，是难说出口的，只有自己清楚心里搅着多少滋味。

但日子，总是往后走的。很快，村里的事翻篇了，谁还记得那张旧照片是谁？大多数人都在自家院子里忙饭忙柴，哪顾得上闲话。只有少数冬夜，偶尔有人讲起来，说那个拍照片的女人，还能撑几天活路。李娟自己倒不爱提，当年拍照的衣角仍旧紧紧捏着，有心事埋在心底，怎么都不让别人掀开。

有种说法，历史里的人物要么是救世英雄，要么成了大家嘲笑的对象。但真实的生活没那么分明，总是夹杂在模糊里。李娟的名字在村里慢慢淡了，只有照片还在远方传了一阵子，别人评说她的时候，都像在说风景——没有疼痛，也没有温度。而她呢，大概每天清早醒来，还是先去锅底瞧剩下没。

偶尔，我会琢磨她是不是会后悔。那天在洋人镜头前，说不定她在心里一次次掂量，自己做的选择到底值不值。可等到桌上端了碗米汤，两个女儿睡得踏实，她或许也就不那么去计较别人的风言风语了。你说，谁是真的有资格在绝望里讲“尊严”？

现在讲起来，我们总爱用道德或价值去衡量别人。其实在苦难面前，什么道德都变得稀碎。李娟面对的，不是“怎么有脸见人”，是“怎么让孩子活下来”。人活着，很多时候确实就是得向命运低头，不是什么大义凛然，就是逼到墙角，手里捏着衣角，咬牙撑下这一天。

就这样，李娟的故事在村头巷尾一茬又一茬地淡去。她没有把那段屈辱翻来覆去讲，也没有等什么英雄的称号。她只是活成了那种，让人心里揪一把的样子。我们隔着照片和时间，或许只能感叹：苦难不会专挑谁，但总有人能捱过去。那些日子，她可能还会在阳光下静静坐着，衣角始终被手指揪得死紧，像是在提醒自己，这一回，至少活着熬过来了。

至于后来照片远走他乡，救过多少个人，李娟心里头早已经不去计较。她也没想过什么定义，只是选了个能活的法子。多少年后再翻起她的故事，感慨归感慨，到底还是想问一句——要是换成你我，会不会比她勇敢呢？

日子一直在走，人世从来不是非黑即白。李娟在那场饥荒里留下了自己的影子，世上的温柔，到底有没有多一分留给像她一样的女人？没人晓得。但我们记住她，并不是她有多了不起——而是那一刻，她还在撑着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