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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8-21 0
说起中国对外援助的历史,总有一些案例让人觉得窝心。越南那档子事大家多少知道点,中国帮它打仗,提供武器和物资,结果1979年就闹翻,还搞边境冲突。
但阿尔巴尼亚这事儿,更让人觉得气不打一处来。中国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自己经济还挺艰难的,硬是挤出上百亿援助给这个欧洲小国,从工业到军事全包圆了。可1978年援助一停,对方马上变卦,公开骂中国背叛原则,转头就成了敌人。
这比越南还狠,因为越南至少用援助打了场仗,统一了国家;阿尔巴尼亚呢,纯靠中国输血建起来,却一停就全面反目。
先从阿尔巴尼亚的背景说起。这个国家在巴尔干半岛,面积不到3万平方公里,人口也就一百多万,资源不丰富,历史上被奥斯曼帝国、意大利等轮番占领。二战结束,1944年11月29日解放,成立了人民共和国,恩维尔·霍查当上总理。
他是铁杆斯大林派,早年靠苏联援助建了不少项目,苏联专家帮着搞工厂和基础设施。霍查从1908年出生在吉罗卡斯特一个普通家庭,父亲是布商。
他上过法国中学,1930年去法国留学,学自然科学和法律,但因闹事被开除。后来在布鲁塞尔工作,回国教书,同时搞地下活动。
1939年意大利入侵,他开烟草店掩护抵抗。1941年11月8日参与建党,当书记。战争中领游击队打仗,1944年后掌权,推行集体农庄和国营企业,清除异见分子。
霍查崇拜斯大林,1953年斯大林死后,他反对赫鲁晓夫的去斯大林化政策。1960年,在国际会议上阿尔巴尼亚公开顶撞苏联。
1961年5月,苏联撤军,11月断交,阿尔巴尼亚退出经互会。苏联一走,阿尔巴尼亚没了靠山,转头找中国。
中国那时也和苏联闹分歧,视阿尔巴尼亚为欧洲的反苏盟友。1954年其实就开始小援助了,1961年后全面接手。霍查1964年访华,周恩来同年回访,签联合声明,强调平等合作。
援助规模有多大?从1961到1978年,协议总额100亿人民币,实际执行90多亿。那时候中国自己人均收入低,工业弱,但还是咬牙帮。经济上,建了142个项目,包括钢铁厂、化肥厂、水电站、纺织厂等,把阿尔巴尼亚从农业国拉到有基本工业。
军事上,给75万支枪、近900辆装甲车、180架战机。阿尔巴尼亚军队才1.8万人,武器过剩到一人40多支枪。
粮食援助180万吨,按人口算,每人分一吨多。中国自己闹饥荒,还从加拿大买粮转给他们。专家派了上万,帮助建项目,教技术。阿尔巴尼亚军队用中国武器训练,工厂用中国机器生产。
一开始,霍查对中国的态度挺好,信里说阿尔巴尼亚是亚得里亚海的红色堡垒,需要中国支持。两国合作密切,1971年10月25日,联合国恢复中国席位,阿尔巴尼亚出力推动提案。
阿尔巴尼亚在国际上帮中国发声,中国也支持阿尔巴尼亚立场。中阿关系成了反苏的象征。阿尔巴尼亚报纸常发赞扬中国的文章,民众知道中国援助建了工厂和电站。
但关系从1972年开始出问题。中国外交调整,7月15日宣布尼克松访华计划,霍查8月6日发信抗议,说这偏离原则。中国没理。1972年2月尼克松访华,中美接触,霍查觉得中国在妥协。
1973年,中国对阿贸易额从1.67亿美元降到1.36亿美元。1974年,中国提出三世界理论,把世界分三类,阿尔巴尼亚视作反革命。
1975年,阿尔巴尼亚要50万吨小麦,中国北方旱灾,自给不足,拒绝了。阿尔巴尼亚撕毁贸易协定,把镍矿出口价涨400%。阿尔巴尼亚抱怨中国援助不及时,设备有问题。
1976年9月9日,毛泽东去世,中国政策转向改革开放。霍查更不满。1977年5月,中国访罗马尼亚和南斯拉夫,绕过阿尔巴尼亚。
1977年7月7日,《人民之声》报发文批三世界理论。1977年12月,中国说条件不足,减少专家。1978年4月到5月,阿尔巴尼亚指责中国专家影响经济。
矛盾堆积,中国负担重。1978年7月7日,中国外交部照会,停止经济军事援助,撤专家。理由是阿尔巴尼亚多次攻击中国政策,援助没法继续。
阿尔巴尼亚反应快,7月29日,阿劳动党和政府回信,指责中国恶化关系。霍查下令断绝外交,国内搞反华宣传。报纸广播天天批中国修正主义,霍查出版书骂中国理论和外交。两国从盟友变对立,就这么几天。
霍查一生反修正主义,先反南斯拉夫、苏联,后来中国。他觉得全世界都变了,只有他纯正。援助停后,阿尔巴尼亚经济瘫痪。工业没零件和技术,工厂停工,失业率升。霍查继续封闭,建70万地堡防侵略,但经济低迷,人均收入低。
为什么阿尔巴尼亚这么极端?长期依赖援助惯坏了。中国援助太无条件,没监管,阿尔巴尼亚拿钱不问用途,设备坏了不管。
中国专家提醒,他们还不听。停援后,恐慌变愤怒。自尊心也作祟,长期靠人觉得丢人,中国一变,就成出气筒。
比越南狠在哪?越南拿援助打仗,1979年翻脸,但按人均,阿尔巴尼亚援助更多。越南有战略价值,阿尔巴尼亚纯意识形态。越南至少统一了,阿尔巴尼亚建堡垒,反过来骂中国。
霍查统治铁腕,清除对手,建地堡耗资源。1983年他健康差,半退休。1985年4月11日,死于心脏病,享年76岁。拉米兹·阿利雅接班,推行有限改革。
1991年1月,外长访华,两国关系缓和。1997年,阿尔巴尼亚内乱,民众抢军火库,中国援助的枪械流黑市,一发AK47子弹卖2美分,欧洲治安隐患增。2016年,拍卖40架中国战机,起拍价8572美元,像卖废铁。
现在阿尔巴尼亚人均GDP是中国一半,靠欧洲援助,加入北约,申请欧盟。黑帮问题严重,那些武器助长犯罪。
中国外交学到教训,现在一带一路强调互利,不再单向给。像中巴经济走廊,双方投钱有回报,不会养白眼狼。
人性就这样,帮太多不感激,停了反恨。国家间更复杂,意识形态和地缘掺和。霍查封闭自守,导致国家穷。停援后,阿尔巴尼亚成欧洲最穷,人均收入低,失业高。
欧洲援助带条件,稳局势,但发展慢。中国现在外交成熟,关系正常,但援助没了。阿尔巴尼亚转靠西方,历史疤痕在。有些当地人感激中国建厂,有些觉得是旧账。
话说回来,这事儿提醒人,援助得有底线。越南翻脸后,还打仗;阿尔巴尼亚直接宣传战。规模上,中国给越南多,但按人口,阿尔巴尼亚更高。越南战略盟友,阿尔巴尼亚意识形态伙伴。霍查个人因素大,他一生反修正,先苏联后中国。
现实是,封闭经济落后。1978年后,阿尔巴尼亚日子难过,工业瘫痪,没技术。霍查死后,阿利雅调整,1991年缓和。内乱武器外流,拍卖旧装备。现在靠西方,发展滞后。
中国援助从1954年起步,1961年全面。协议百亿,实际九十多。项目142个,武器枪械75万支,战机180架。
粮食180万吨。1972年中美接触裂痕,1975年小麦拒,1977年公开批,1978年7月停援。阿尔巴尼亚7月29日回击,断交。经济难,霍查1985死,1991缓和,1997内乱,2016拍卖。两国贸易恢复,但模式变。
这比越南白眼狼在哪?越南用援助统一,阿尔巴尼亚拿钱建堡垒,反骂中国。越南翻脸打仗,阿尔巴尼亚宣传。
按人均,阿尔巴尼亚更多。教训是,援助互利,避免依赖。霍查铁腕,清除异见,建地堡耗费。停援经济低迷。阿利雅改革,关系缓。武器流散,拍卖战机。现在人均一半,靠欧盟,黑帮活跃。中国外交共赢。
阿尔巴尼亚翻脸跟霍查有关。他反修正,全世界都背叛,只有他正统。封闭自守,经济差。欧洲援助怕乱,不是真帮发展。阿尔巴尼亚想回头难,中国不无原则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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