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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工头与食堂大姐相好五年,工程完工想离开,却没料到大姐不能惹

抖音热门 2025年08月02日 00:04 2 admin

“秀莲,这十万块钱你拿着,算是我鲁韦昌的一点心意。这五年,辛苦你了。”我把那张存着十万块的银行卡推到戚秀莲面前,语气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施舍和不易察觉的解脱。

我以为她会哭,会闹,或者像别的女人一样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。可她没有。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那双平时总是盛满温顺笑意的眼睛,此刻平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。

然后,她从身后那个用了多年的布袋里,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,轻轻推到我面前。“老鲁,钱你收回去。这五年,我也不能让你白待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小锤子,不轻不重地砸在我心上。

我疑惑地打开那个磨得起了毛边的纸袋,抽出的不是什么情书照片,而是一沓打印得整整齐齐的报告。当我看清封面上那行黑体大字《关于“锦绣华庭”三期项目C栋结构安全隐患及偷工减料问题的详细调查报告》时,我的手,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
而这一切,都要从五年前,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个晌午头说起。

01

人到中年才明白,有些便宜,你占的时候有多舒坦,还的时候就有多钻心。

五年前,我鲁韦昌带着一帮兄弟,拿下了“锦绣华庭”这个大项目。那可是市里重点开发的楼盘,油水足得很。我这人,在道上有个外号,叫“鲁算盘”,意思是我精于算计,能从石头里榨出油来。开工那天,鞭炮齐鸣,我站在主席台上,看着底下乌泱泱的人头,心里那个美啊,感觉这三期的工程下来,我至少能捞个七位数的纯利。

男人在外面拼事业,后方总得安稳。我老婆孩子都在老家,一年也见不了几面。工地上都是些糙老爷们,吃喝拉撒乱成一锅粥。我寻思着,得找个知冷知热的女人,帮我打理这临时的“家”。

就在这时,戚秀莲出现了。她是工地食堂新来的帮厨,四十出头的年纪,长得不赖,皮肤白净,就是穿得土气,一年四季都是那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。她手脚麻利,不爱说话,总是低着头干活,别人开荤段子玩笑,她就脸一红,躲到一边去。

我当时心里就琢磨着,这女人,简单,本分,没啥心眼,正是我要找的那种人。

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她。今天让厨房给我单开个小灶,说自己肠胃不好;明天又借口衣服没人洗,递给她一兜子脏衣服,顺手塞二十块钱。戚秀莲起初不肯,架不住我软磨硬泡,半推半就地也就从了。一来二去,不到一个月,她就搬进了我那间用集装箱改造的“办公室”,白天在食堂忙活,晚上回来给我洗衣做饭,铺床叠被。

说实话,戚秀莲真是个好女人。我那乱得跟狗窝一样的集装箱,被她收拾得窗明几净。不管我多晚回来,总有一口热饭热菜等着我。我喝多了,她会默默地端来醒酒汤;我跟甲方、监理吵架,气得直拍桌子,她就在旁边给我顺气,轻声细语地劝我。

我手下的兄弟们都羡慕我,说:“鲁哥,你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,找了这么个贤惠的嫂子。”

我听了,嘴上嘿嘿直乐,心里却不以为然。福气?不过是我用一点小恩小惠换来的便利罢了。我对她,谈不上什么感情,更像是在养一个贴心的保姆。我给她买过最贵的礼物,是一条三百块钱的银项链,还是她生日那天,我临时在镇上小店买的。她却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,戴在脖子上,摸了又摸,晚上睡觉都舍不得摘。

包工头与食堂大姐相好五年,工程完工想离开,却没料到大姐不能惹

看着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我心里既有满足感,又有一丝鄙夷。我跟她说,等工程结束,我就带她回老家,跟老婆离婚,风风光光地娶她。她信了,从此对我更是死心塌地。

这五年,我一边享受着她的照顾,一边心安理得地在工程上做手脚。水泥标号降一级,钢筋用细一圈的,沙子里多掺点土……这些门道,监理那边我早就用钱喂饱了,甲方又是外行,根本看不出来。每一笔省下来的钱,都像蜜一样甜,流进我的口袋。我心里盘算着,等这项目一完,我就带着这笔巨款,回老家买别墅,换豪车,让我儿子风风光光地上最好的私立学校。

至于戚秀莲?一个临时的伴儿罢了。戏演完了,总该散场。

02

时间一晃,五年就过去了。“锦绣华庭”三期顺利封顶,只剩下一些收尾的活儿。我的心,也跟着飞了起来。我开始频繁地给老家的老婆打电话,商量着买哪里的别墅,看哪款新车。电话里,我老婆笑得花枝乱颤,一个劲儿地夸我能干,是家里的顶梁柱。

挂了电话,看着旁边正给我削苹果的戚秀莲,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厌烦。她身上的围裙沾着油点,手指因为常年泡水而有些粗糙,头发随意地挽着,露出的脖子上,还戴着我五年前买的那条已经发黑的银项链。

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土气?这么上不了台面?带她出去,我鲁韦昌的脸往哪儿搁?

分手的念头,像雨后的毒蘑菇一样,疯狂地冒了出来。我开始有意地疏远她。以前她做的饭,我总要夸几句,现在我吃两口就放下筷子,说没胃口。她给我倒水,我嫌烫;她给我捶背,我嫌她手重。

戚秀莲是个敏感的女人,她察觉到了我的变化。她几次欲言又止,眼圈红红地问我:“老鲁,你是不是有啥心事?跟我说说,别憋在心里。”

我哪有什么心事,我只是在盘算着怎么才能用最小的代价把她打发掉。

我跟手下一个最贴心的伙计张峰喝酒时,吐了真言。“峰子,你说,这事儿咋办?那娘们跟了我五年,没功劳也有苦劳。直接赶人,是不是太不地道?”

张峰给我点了根烟,压低声音说:“鲁哥,我早就想跟你说了。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,这种事儿多了去了。你还能想着给她点补偿,已经算仁至义尽了。依我看,给个十万八万的,堵住她的嘴,也就得了。她一个农村妇女,没见过什么世面,给她这么多钱,她得乐疯了,哪还会缠着你?”

我一听,觉得在理。十万块,对我来说就是九牛一毛,但对她而言,可能是一辈子都挣不到的巨款。用十万块,买断五年的纠缠,这笔买卖,划算!

打定主意后,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。那天晚上,我特意买了她最爱吃的烧鸡,还开了一瓶红酒。饭桌上,我前所未有地温柔,给她夹菜,跟她碰杯,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。

戚秀莲受宠若惊,脸颊泛着红晕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,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。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老鲁,工程快完了,我们……什么时候回你老家啊?”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脸上却不动声色,笑了笑说:“快了,快了。等我把这边款项结清,就带你走。”

包工头与食堂大姐相好五年,工程完工想离开,却没料到大姐不能惹

那一刻,看着她满怀憧憬的眼神,我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愧疚,只有一种即将挣脱牢笼的快感。我告诉自己,鲁韦昌,你是个干大事的人,不能被儿女情长绊住手脚。

终于,到了工程验收的前一天。我知道,是时候摊牌了。我特意选在中午,工人们都去吃饭了,偌大的工地上只有我们两个人。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,放在了桌上。

于是,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。

03

我的手抖得厉害,那份报告的标题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。《关于“锦绣华庭”三期项目C栋结构安全隐患及偷工减料问题的详细调查报告》。

我猛地抬起头,死死地盯着戚秀莲,声音都变了调: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你从哪儿弄来的?”

她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,慢条斯理地把我推过去的银行卡又推了回来,说:“老鲁,别激动。这东西,是我写的。”

“你写的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你一个在食堂切菜的,连字都认不全几个,你能写这个?”

“我字是认不全,但我儿子认得全啊。”戚秀莲淡淡地说,“我儿子,前年考上了同济大学的土木工程系,还是硕博连读。这些年,我一边在你这儿干活,一边把我看到的、听到的,都偷偷录了音,拍了照,寄给我儿子。他帮我整理,帮我分析,又找他的导师和同学帮忙,才做出了这份报告。”

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像被炸开了一样。儿子?她还有个上大学的儿子?这五年,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!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!

“你……你骗我!”我气急败坏地吼道。

“我没骗你,是你从来没问过。”戚秀莲的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一丝讥讽,“在你眼里,我不过是个给你洗衣做饭的工具,你何曾真正关心过我家里有什么人?你只关心我做的饭合不合你胃口,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。”

她站起身,走到集装箱的角落,从一个破旧的木箱子里,又拿出了一大堆东西。有厚厚的几本笔记本,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什么;有几十盘录音带;还有一个文件夹,里面全是照片和各种单据的复印件。

她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摆在桌上,像是在展示战利品。

“老鲁,你看看。这是三年前,8月12号,你让张峰把国标的螺纹钢换成非标的,我记下来了。这是前年,冬至那天,你们浇筑C栋12层顶板,水泥标号不够,为了赶工期,你让工人们用凉水拌,我也记下来了。”

“还有这个,”她拿起一盘录音带,“这是你跟监理老王在酒桌上的对话,你说给他提五个点的好处,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声音清清楚楚。”

包工头与食堂大姐相好五年,工程完工想离开,却没料到大姐不能惹

她又拿起一沓照片:“这是你倒掉的高标号水泥,这是你让卡车拉进来的劣质河沙,车牌号、司机,我都拍下来了。你以为我每天去菜市场买菜,是真的去买菜吗?我是去工地外面那个废品站,跟收废品的大爷聊天,他把你卖掉的那些好材料,都偷偷告诉了我。”

我的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流,浑身冰凉。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,感觉无比陌生。她哪里还是那个唯唯诺诺、逆来顺受的戚秀莲?她分明是一个心思缜密、步步为营的复仇女神!

这五年,我以为是我在算计她,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。到头来,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!她就像一张潜伏的网,用五年的时间,把我牢牢地网在了中央,只等我露出真面目,就立刻收网!

04

“你……你想怎么样?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。这一刻,我所有的傲慢和算计都碎成了一地齑粉。我知道,桌上这些东西,任何一样流出去,都足以让我身败名裂,牢底坐穿。

“锦绣华庭”是什么地方?那是市里领导都盯着的样板工程!出了这么大的安全丑闻,别说我,就连开发商和监理公司都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
戚秀莲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,冰冷而决绝。

“我不想怎么样。”她说,“我一个女人,跟你五年,付出的不只是青春,还有真心。我刚来的时候,是真把你当成托付终身的人。可后来我慢慢发现,你跟老婆孩子电话里甜言蜜语,挂了电话就对着我呼来喝去。你给我的那点钱,还不够你一顿饭的开销。我知道,你心里根本没有我,你只是在利用我。”

她的声音有些哽咽,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“我本想,只要你最后能给我一个交代,哪怕是假的,我也认了。可我没想到,你连骗都懒得再骗了,直接用十万块钱就像打发一个乞丐一样打发我。鲁韦昌,你太小看我戚秀莲了,也太小看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了!”

“我错了!秀莲,莲姐!我真的错了!”我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也顾不上面子了。我爬过去,想去抱她的腿,却被她嫌恶地躲开。

“你别碰我!”她厉声喝道,“晚了!鲁韦昌,现在说这些都晚了!”

我跪在地上,仰头看着她,涕泗横流:“莲姐,你饶了我这一次!只要你把这些东西给我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!五十万!不,一百万!我给你一百万!”

“一百万?”戚秀莲笑了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鲁韦昌,你以为我跟你一样,眼里只有钱吗?你偷工减料省下来的,何止一百万?你拿住户的生命安全当儿戏,就值一百万?”

我彻底绝望了,瘫坐在地上,像一条被抽了筋的狗。

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现在,我给你两条路选。”

“第一,把这份报告里提到的所有安全隐患,全部给我整改。用什么材料,什么标准,我儿子会列一个清单给你。我知道,这笔钱,会让你把这五年赚的黑心钱全都吐出来,甚至还要倒贴。但这样,至少这栋楼不会塌,你也不用去坐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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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,”她顿了顿,眼神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,“你继续你的验收,拿你的工程款。明天一早,这份报告,连同所有的证据,会同时出现在市质监局、开发商老总的办公桌上,还有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。你自己选。”

我脑子里一片空白。选第一条,我倾家荡产,一夜回到解放前;选第二条,我牢底坐穿,这辈子都完了。

这哪里是选择题,这分明是一道送命题!

“还有,”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补充道,“我这五年的青春损失费、精神损失费,你总得给个说法吧。不多要,你这个工程总利润的百分之五十,我要现金。算是你对我这五年照顾的‘遣散费’。”

我张着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狠,太狠了!这已经不是釜底抽薪了,这是要把我的骨头都拆了熬汤喝!

大家评评理,我承认我不是东西,但她这么做,是不是也太绝了?

05

最终,我选择了第一条路。

我没得选。钱没了可以再挣,人进去了,就什么都没了。

接下来的一个月,我过得生不如死。戚秀莲的儿子,那个我素未谋面的土木工程博士,真的给我发来了一份长达数十页的整改方案,详细到每一根钢筋的型号,每一包水泥的配比。他甚至还通过视频通话,远程“指导”我,那眼神,跟他妈一样,冷得让人发怵。

我遣散了大部分工人,只留下最核心的几个,像做贼一样,偷偷地对已经完工的楼体进行加固和替换。砸掉不合格的墙体,重新浇筑;换掉细了的钢筋,用更粗的补上。每一锤下去,都像砸在我的心上,砸得我血肉模糊。

这五年,我靠偷工减料攒下的几百万家底,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。不够的,我只能低声下气地去借高利贷。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,一听我出事了,躲得比谁都快。

一个月后,整改终于完成。我整个人瘦了三十斤,头发白了一半,看上去比戚秀莲还老。我按照她的要求,把我最后剩下的一百五十万现金,装在一个黑色的旅行包里,交给了她。

交接那天,还是在那个集装箱里。戚秀莲点清了钱,把所有的证据原件,当着我的面,放进了碎纸机。看着那些纸片、磁带碎片纷纷扬扬地落下,我知道,我和她的五年纠葛,也到此为止了。

她临走的时候,只对我说了一句话:“鲁韦昌,记住,别把任何人当傻子。人心不是水泥,偷工减料,总有一天会塌的。”

说完,她拉着那个装着一百五十万的旅行包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她的背影,在工地的尘土飞扬中,显得异常挺拔。

包工头与食堂大姐相好五年,工程完工想离开,却没料到大姐不能惹

我瘫坐在椅子上,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,闻着空气中残留的、她用了五年的廉价洗发水香味,心里五味杂陈。我恨她,恨她毁了我的一切。但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又不得不承认,她说的对。

是我自己,亲手埋下了这颗炸雷。

后来,我听说,戚秀莲用那笔钱,在上海给她儿子买了房付了首付。她自己也在上海找了份家政的工作,日子过得挺好。

而我,因为整改耽误了工期,又被开发商罚了一大笔违约金,最后结完款,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。我没脸回老家,只能继续在各个小工地上打零工,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儿,慢慢还债。

有时候,我会梦到五年前的那个下午,我意气风发地站在主席台上,看着下面那个低着头不说话的食堂帮厨。我怎么也想不到,这个我以为能随意拿捏的女人,最终会成为我人生的掘墓人。

说到底,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但兔子急了也咬人,老实人被逼到绝路,那反击,才是最致命的。你们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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