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健康生活文章正文

从210斤到50斤,她为何咒骂母亲全拜你所赐?隐藏着怎样的伤疤?

健康生活 2025年07月25日 22:03 1 admin

从210斤到50斤,她为何说“全拜你所赐”?藏在体重背后的伤疤

从210斤到50斤,她为何咒骂母亲全拜你所赐?隐藏着怎样的伤疤?

张紫初,1998年出生的北京女孩,在家庭破裂后总想抓住点什么来证明自己“存在”。于是她开始疯狂吃东西,一顿饭能塞下常人三倍的量,体重像被吹起来的气球,一路涨到210斤。

身体成了和世界对抗的战场

大一的下学期,张紫初决定减肥。

她先戒掉所有零食,只吃正餐,体重从210斤掉到180斤;接着改成走路上下课,掉到160斤;后来又换成少油少糖的“健康饮食”,却在140斤时卡住了。

就像穿上了停不下来的红舞鞋。”她形容那段日子,只要一停下运动,脑子里就像有无数声音在喊:“你又不自律了,又要变胖了,会变回那个不被爱的张紫初。”

从210斤到50斤,她为何咒骂母亲全拜你所赐?隐藏着怎样的伤疤?

最疯狂的时候,她一天能跑8小时。每天只吃一根老玉米,饿了就啃几个圣女果填肚子,头发掉得能看见头皮,大脑因为缺营养变得昏沉,整夜整夜睁着眼睛睡不着。可她不觉得自己病了,只觉得“这是变美的必经之路”。

2018年11月,她给妈妈打电话,声音里全是脱力的疲惫:“老妈,我很累,活着太累了。教室在二楼,我往下看,想跳下去。”

那时她还不知道,自己已经站在了厌食症的悬崖边。

妈妈第一次带她去医院,医生说“必须住院吃药”,她却转身就走。“我不允许任何人打乱我的计划,跑步、节食、减肥,这些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。”

她像被无形的线牵着,体重一路掉到90斤、86斤。直到爸妈说“去医院开假条休息”,她才发现自己被推进了北大六院的病房——据公开信息,这里是国内精神卫生领域的权威机构。

“里面全是很瘦很瘦的小孩,有的头发稀得能看见头皮。”她慌了,转身掐住妈妈的脖子:“你带我到哪来了?”可90多斤的她没什么力气,护士很快拉开了她。警察来后说的话更让她崩溃:“成年患者的人身自由由监护人决定。”

从210斤到50斤,她为何咒骂母亲全拜你所赐?隐藏着怎样的伤疤?

“我明明成年了,却还是被控制着。”她死死攥着手机,觉得自己被扔进了“疯人院”。

在封闭病房里,她每天要吃六顿饭,三顿正餐加三顿加餐,吃完还得坐两个小时,防止催吐或强迫运动。食物像带着苦味的药滑进喉咙时,她的大腿会冒冷汗,裤子都能湿透,“就像无数颗小石子在脑子里撞,怕它们变成脂肪,毁掉我好不容易瘦下来的成果”。

可她不知道,这场和体重的战争,早已变成和生命的赌气。

两个病人在病房里,终于看清了彼此

张紫初最瘦的时候只有50多斤。

妈妈说,那时的女儿像“一副轻轻一碰就会散的骨架”,骨盆突兀得像小船,脖子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洗澡、上厕所都得人扶。更让她害怕的是女儿的情绪,“像浑身带刺的小兽,随时随地找茬、崩溃,我不敢看她的眼睛。”

从210斤到50斤,她为何咒骂母亲全拜你所赐?隐藏着怎样的伤疤?

可张紫初觉得,自己是被什么东西“捆着”。妈妈一说“你是精神病”,她就像被点燃的引线:“我变成这样,全拜你所赐!”

这话像藏了多年的针,扎出来的却是最隐秘的逻辑:“我是她的作品。她塑造了我,凭什么说我是疯子?”

她的抵触早有源头。两岁被送进住校幼儿园,周末才能回家,妈妈说“是为了让你独立”,可她只觉得“被抛弃了”。后来爸爸逼她上学,妈妈控制她的饮食,甚至有一次在她精神恍惚时把她当成舅舅,凌晨1点没穿衣服就轰到楼道里——这些碎片拼凑出她的信念:“我的人生全被她控制着,我要让她尝尝被控制的滋味。”

她开始学病友催吐,故意在妈妈面前崩溃,看着妈妈手足无措,“那是最爽的时刻”。

转折发生在2018年冬天的病房里。

那天妈妈突然说要陪她住院,“我带了医保卡,医生说我也得治焦虑”;更让张紫初震惊的是,那时姥爷已经病危,妈妈却放下了最后陪伴姥爷的机会。

封闭式病房里只有两张并排的床,母女俩第一次有了“能听进对方说话”的时刻。妈妈说起自己当年的焦虑和间歇性失忆,“不是故意忘记对你的伤害,是大脑在自己保护自己”;张紫初才知道,妈妈把她轰到楼道那次,是因为“考试没考好,改错态度不好”,可妈妈真的不记得“没穿衣服”的细节。

从210斤到50斤,她为何咒骂母亲全拜你所赐?隐藏着怎样的伤疤?

三天里,她们像两个互相拆绷带的病人,把藏在伤口下的委屈全倒了出来。

“我忽然相信她是爱我的。”张紫初说,那一刻像卸下千斤重担,“以前的报复、咒骂,其实都是在问‘你到底爱不爱我’。”

可这份相信来得太痛,妈妈出院后告诉她,姥爷走了。她哭了,不是因为瘦,不是因为病,是因为“妈妈为了我,没见到姥爷最后一面”。

那个写自传的女孩,想让更多人看见光

出院后第一顿饭,妈妈炒的菜是什么味道,张紫初记不清了。

她只记得不锈钢餐盘被妈妈从中间划开,“这边是你的,那边是我的”,两个人坐在对面,慢慢吃着,“嘴里的不是任务,是暖烘烘的爱”。

那是她第一次觉得,吃饭可以不是必须完成的作业,而是能尝出香味的享受。

康复不是突然发生的。她开始写小红书,记录从暴食到厌食的全过程;犹豫要不要出书时,妈妈说“相信你自己的选择”;没带任何稿子就去见出版社编辑,妈妈虽觉得“荒唐”,还是陪她去了。三个小时后,她成了作者,要写国内首部进食障碍亲历者自传之一。

“揭开伤疤很痛,像在慢慢淌血。”但她见过太多和自己一样的孩子:有的吃完就往厕所跑,有的一天跑十几个小时,有的父母还在说“你就是作”。她想告诉他们:“你不是孤单一人,这病能好。”

现在的张紫初,不再纠结“普通”还是“特别”。

她知道,12岁在厕所割腕时晕倒的自己,210斤被喊“死猪”的自己,50斤像骨架一样的自己,都是真实的。那些在病房里和妈妈互相伤害的时刻,那些靠报复确认爱的瞬间,也都是成长的一部分。

从210斤到50斤,她为何咒骂母亲全拜你所赐?隐藏着怎样的伤疤?

就像她在书里写的:“真正的治愈,不是擦掉过去的痕迹,是带着伤疤,依然敢相信爱。”

发表评论

泰日号Copyright Your WebSite.Some Rights Reserved. 网站地图 备案号:川ICP备66666666号 Z-BlogPHP强力驱动